曙光乍现:重重迷雾后的真相轮廓
昏黄的灯光在走廊里投下长长的影子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。
每一秒的滴答声都像是在敲击着陆晨和孙警官的神经。
孙警官来回踱步,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他时不时地看向走廊尽头的办公室,眉头紧锁。
陆晨则靠在墙上,看似平静,但指尖却有节奏地敲击着墙壁,泄露了他内心的焦躁。
终于,办公室的门打开了,刘医生走了出来,脸色苍白得吓人,眼神闪烁不定。
“怎么样?”孙警官立刻迎上去,语气急促。
刘医生支支吾吾,眼神飘忽:“我……我不太清楚……”
“不清楚?”孙警官提高了音量,“你刚才明明……”
“孙警官,”陆晨打断了他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警告,“让刘医生慢慢说。”
刘医生深吸一口气,像是鼓足了勇气,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个故事,一个关于一位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病人,一个与画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病人。
他隐去了病人的姓名和具体病情,只是含糊地描述了一些症状,试图混淆视听。
孙警官听得一头雾水,怒火再次升腾: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能不能说重点!”他作势要冲进办公室,却被陆晨一把抓住。
“重点,”陆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就在刘医生闪烁的眼神和颤抖的双手里。”他转向刘医生,语气冰冷:“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?你以为这样就能保护你身后的秘密吗?”
刘医生的身体猛地一颤,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辩解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陆晨再次逼近一步,语气低沉而充满压迫感:“现在,带我们去见他。”
刘医生颓然地垂下肩膀,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,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他转身走向走廊深处,步伐沉重,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。
他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,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走廊的尽头,只有一扇紧闭的房门,门上一个小小的窗口,透出昏暗的光线。
刘医生停在门前,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,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……
钥匙插入锁孔,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
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,一股霉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房间里光线昏暗,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里,看不清面容。
“他……就在这里。”刘医生声音颤抖,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。
陆晨没有说话,径直走到身影面前。
他蹲下身,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人。
凌乱的头发,污渍斑斑的衣服,还有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,都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。
“你就是画家?”陆晨轻声问道。
身影没有回应,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陆晨并没有继续追问,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,放在身影面前。
“你认识这个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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